汤继强：中小企业要星光更要阳光
来自：大公网四川频道 发布时间:2013-01-18
大公网成都1月18日电（记者向芸 甘球）1月17日下午，博鳌亚洲论坛2013年中小企业发展论坛在海南博鳌小镇举行，与会专家学者与中小企业企业家们汇聚一堂，共同探讨中国中小企业的新未来。
论坛上，成都高新区新闻发言人、发展策划局局长汤继强博士作了题为《中小企业要星光更要阳光》的主题演讲。他认为，未来在推动中小企业发展的制度安排上，应抛弃长期以来形成的中小企业选秀型、“星光大道”成长模式，大胆改革，打破金融资源垄断，发挥地方创新能动作用，多渠道、宽领域、灵活多样地提供中小企业发展服务，让中小企业走上公平公正、健康发展的“阳光大道”。
中小企业发展环境局部恶化
在百度和谷歌输入“中小企业”这四个字进行搜索，累计有1亿条左右的相关资讯，输入“中小企业融资”进行搜索，也有1200万条的相关资讯。“可以说，中小企业受关注程度是空前的。但从2003年1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小企业促进法》正式实施以来的十年间，中小企业一路走来非常不容易。”尤其是透过中小企业融资难问题可以看到，“当前中国中小企业发展环境，在大环境趋好的情况下，局部环境正在恶化。”
汤继强指出，这种情况尤其体现在“除科技型中小企业的融资难问题受到较大关注与回应外，传统的中小企业发展堪忧，特别是农村的、县域的中小企业的发展环境仍相当不容乐观。”
中小企业要星光更要阳光
汤继强认为，全社会都在关心中小企业的发展问题，实质上是在关心社会的公平公正问题。“目前各种推动中小企业发展的若干政策，各类关于中小企业融资的解决方案，实际上更类似于‘星光大道’的选秀模式，能够获得政策倾斜、得到银行融资支持的中小企业，只是成千上万中小企业中的很少的一部分。”即使在“星光大道”的模式下，很多政策的制定也没有考虑到东西部地区中小企业的发展差距，没有考虑到中小企业自身的结构性、行业性差异，离公平公正、阳光普照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汤继强指出，思考中小企业发展问题，几个关键变量要重点考虑。“第一，要从国家制度的顶层设计系统性考虑金融制度安排。第二，地方政府在解决中小企业融资问题中的定位要明确，同时还需要考虑中小企业自身发展的规律性问题。”他以成都高新区为例，特别强调地方政府完全可以通过制度创新在一定程度上妥善解决中小企业融资难问题。“成都高新区通过实践科技型中小企业‘梯形融资模式’，在创业期、成长期、扩张期、成熟期等企业不同发展阶段，在中小企业天使基金、风投、贷款担保、股权融资、上市融资等方面扮演重要角色，培育了品果科技、尼毕鲁等一批在苹果应用商店排名全球前茅的优秀科技型企业，推动成都移动互联网产业迅速发展，并正在聚集一批重量级领军型企业，使成都高新区该领域企业短短半年内就增加了200多家，总量达到400家以上。”
让中国中小企业走上“阳光大道”
在谈到如何使中国中小企业走上“阳光大道”、实现自身健康发展时，汤继强强调，还应从几个方面着力：一是处理好与先天条件优越的世界500强企业和阳光雨露充足的央企、国企的关系，达到和谐共生。二是坚持降低准入门槛与加强监管相结合原则，大力发展微型金融、草根金融，让一些地方业已存在的“地下金融”见到“阳光”。三是在新媒体时代，要依靠现代科技，在网络银行、手机银行、移动支付等领域积极探索创新。四是要进一步建立健全社会的征信体系，等等。
汤继强最后指出，“今天在我们讨论中小企业发展问题时，有比以前更好的环境和机遇，这就需要有更多的创新方法，对过去关于中小企业发展、特别是解决融资难问题的政策法规等进行系统性梳理、全方位思考、整体性完善，让中小企业走上‘阳光大道’。”
汤继强演讲全文：
中小企业要星光更要阳光
今天很开心，中小企业的发展问题走上了博鳌论坛。大家来自五湖四海，齐聚一堂，共话中小企业发展问题。这表明，中小企业发展在当前语境下受到了何等的关注！
早上我还用百度和Google分别搜索了一下，输入“中小企业”这四个字，大概有1亿多条资讯，输入“中小企业融资”有1200多万条。从这个数字可以看出，中小企业受到关注的程度确实是空前的。今天上午的开幕式上，李子彬会长讲了很多数据，说很多指标在往下跌，这就形成一个非常鲜明的对比：一方面现在大家都非常关注和重视中小企业，一方面中小企业的许多数据尤其是许多关键数据，如税收、财政贡献等都在往下跌。这样一个强烈的不对称，不得不引起我们的思考。
据国家有关统计数据，截至2012年，中国的中小企业数有5651万户，当然这里面包括个体工商户。当然，还有其他的统计数据，说现在比较有规模的中小企业有1200多万户。昨天，在北京的金融街，新三板交易的公司挂牌了，这个公司就算正式开张了。大家知道，国务院颁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小企业促进法》，从2003年1月1日开始实施，正好10年，如果说把它看作是一个点的话，对这10年中小企业发展的历程做一个思考，我们可以发现一个现象，就是中小企业一路走来真是非常不容易。今天在开幕式上几乎连外交部、商务部的领导都对中小企业的数据说得非常清楚，比如创造了多少就业、有多少创新、又有是多少税收等等。我想在座的各位也都是非常清楚。那么中小企业的发展问题，尤其是中小企业的融资难问题，为什么如此广泛而深刻地牵动我们今天在座的每一位，以及还有许许多多今天没有来的朋友们的心呢？
确实，中小企业与我们有太密切的关系了。总而言之，中小企业从来没有今天这样受到关注，如此事关全局。但是坦白地讲，中小企业的发展环境，包括融资环境，在大面积改善的基础上，局部地区在发生恶化。这是我要讲的第一个观点。
那么，在我们认真细分问题的时候，你会发现，目前科技型中小企业被关注、被呵护的系统性支持和响应，显得更完善一些。但还有其他的许许多多中小企业，比如说县域经济类的中小企业，特别是农村的中小企业、小微企业，他们所受到的政策覆盖和关注要显得少很多。我这里还有一组数据，2012年，中央政府安排的中小企业扶持资金是150个亿。这么大一个国家，才150亿元？去年科技部一共扶持了7800多个项目，安排了48亿专项基金。去年中国的5600多万户中小企业（含个体工商户），总计的贷款余额是多少呢？中小企业的贷款余额是21.8亿元。大家可以算一下这个数据。另外我再给大家说一个我比较熟悉的数据，四川省的中小企业有56万户，去年中小企业的贷款余额是10，852亿元。也就是说四川省的中小企业只占到中国中小企业总数的1%,但是它平均的中小企业贷款余额是全国的5%。什么意思呢？就是它的中小企业获得的贷款余额是全国平均水平的5倍。前几天有个机构公布中国的富人榜，正好有个数据也可以说明这个问题，虽然我对这个评价不是完全认同。这个中国的富人榜说，北京、上海、广东是富人最多的，四川在中西部排第一，但这些数据恰恰可以说明另外一个问题，四川的中小企业所获得的融资帮助要大一些，也包括资本市场的关照更充分一些，这些因素在客观上往往能够反映一个地区的中小企业发展环境。
第三个问题，大家也可以关注到，就是目前我们整个社会的评价体系、价值体系，包括对企业家、对成功人士的评价体系，以及我们教育体系的问题。其实深刻地想来，对我们的中小企业的创新、创业，包括中小企业的发展是相左的、不和谐的，或者说不是完全支撑的，甚至是矛盾的。
这一系列问题迫使我们去关注中小企业成长和发展的更深层次的问题。这十多年来，我读了了能够看懂的、能够看到的全世界不少关于中小企业的著作。我曾经就以我所工作的成都高新区为研究样本，从众多中小企业的案例中关注和研究它们的成长轨迹、周期。我还特别把东部的、中部的、西部的中小企业进行了对比。大家可以看看，全国有5600多万中小企业，其实四川应该在中西部发展算比较好的，才只有56万户。大部分集中在我们的沿海，集中在发达地区。这说明，一是中小企业东部、中部、西部的分布不平衡，二是不同的中小企业它的构成类型不一样。所以我们来谈中小企业的融资难问题的解决，谈包括中小企业发展问题的解决，这些问题实际上太复杂、太浩瀚了。如果谁能够把这个问题解决得好，我认为得3次诺贝尔奖都不过分。今天，我们全社会都在关心中小企业的发展问题，事实上，真正关心的是我们社会的公平公正问题。十八大以后啊，我认为整个环境正在发生变化，整个话语体系正在发生变化。关注中小企业的发展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讲就是在关心我们的社会进步，就是关心公平公正的问题，就是一个阳光普照的问题。
大家认真想一想，我们国家从中央政府到地方政府，关于中小企业发展有若干政策、若干规则，包括资本市场的设计，包括我们的多层次资本市场。大家看看我们这些制度设计像不像是一个选秀的模式？包括有的部门设计的什么中小企业成长路线图，认真琢磨一下，这些设计其实是给中小企业建设的一条“星光大道”。当然，你说“星光大道”有什么不对么？它也有它合理的成分，你说市场经济某种意义上它就像是一个“星光大道”，优胜劣汰、自由竞争，表现好加分，获胜者夺冠。100家企业选1家好的，它上市了。1000家排着的企业，这10家上会了，通过了就进入资本市场了，又是什么主板、又是什么中小板、又是什么创业板，现在又来个新三板，将来还可以搞什么国际板，包括还有到海外上市的那个纳斯达克，等等，听起来都是天花乱坠。但是你认真地想一想，就是我们目前的关于中小企业融资的解决方案，关于中小企业发展的若干政策，是不是也像一个“星光大道”的设计模式？如果说前面十多年走过来所涉及到的中小企业的融资问题，是不是在当下、在今后，应该有一个更理性的思考，或者是站在更高的层面去关照中小企业，考虑它的地域差异，特别是东部、西部的差别，甚至考虑到不同类型的差别？我们能不能不搞一刀切？孙中山曾经讲过一句话，同样一部《圣经》，有的国家读出了富强，有的国家读出了贫穷。中国那么大，960万平方公里，一个文件不可能完完全全一个样地去执行它。我们的制度设计是不是可以考虑到它的多层次、它的多样化。我们应该从多个角度去关注和思考、解决这类问题。所以我说，能不能在帮助中小企业发展的问题上，在解决中小企业融资难的问题上，我们有一个转变，就是从“星光大道”模式转向“阳光大道”上来，这是我今天讲的最核心的一个重点。
这也是我这些年来长期思考中小企业发展问题得到的一个启示和思考。就是要大踏步地、稳健地从“星光大道”转向“阳光大道”模式。在这个方面有几个关键的变量要考虑。
第一，是要从国家层面做好顶层设计，要系统性地考虑金融制度的设计安排问题。第二，要充分发挥地方政府在解决中小企业融资问题中的作用，要让地方政府有发挥创新的能动作用，找准定位，选准支点，当好角色，多个角度，全方位地帮助中小企业发展。同时，还要考虑到中小企业自身发展的规律性问题。中小企业解决融资难问题不应该一概而论，并不是说所有的中小企业必须无条件地、无原则地扶持，这里面必须兼顾市场的规律、市场的规则。
当然，我认为，从地方政府这个角度出发，是完全可以通过自己的创新和制度设计，在一定的小范围比较妥善地解决中小企业的融资难问题。我还是以成都高新区为例，我曾经提出过一个东西——科技型中小企业“梯形融资模式”。它既兼顾到了中小企业发展的一个规律性的东西，又兼顾到了目前我们国家的一些金融制度的设计，它同时兼顾到了地方政府在这里面的一些主观诉求和客观效果。所谓梯形融资模式，就是兼顾一个企业在不同成长阶段，它的金融缺口、它的融资需求，政府主动“下水”，政府主动介入。
我曾经打过一个比方，一个小孩儿从诞生那天起，对奶粉的需求三个月、一岁、两岁的时候是不一样的。另外我还举过一个例子，一条马路要扫，你去单独找一个环卫公司，它可能就会拒绝你，但是手里有100条马路要扫的时候，环卫公司会主动来找到你。而事实上，在成都高新区，它就是把许许多多类型相同的中小企业打包起来，政府掏出很少的一部分钱，来为他们解决一个担保问题，企业就能融到资了。我们还在种子期给它匹配免费的服务或5-10万不等的资金。几个大学生要创业，给他们提供无偿的资金，一年之内房租、水电全免，甚至还可以给他们免费的服务，让这些个大学生在里面施展才华。举一个例子，我们很多人在使用苹果手机，成都高新区有一家开发移动应用camera360的公司，名叫品果科技。它上周在湖南卫视的《天天向上》做了一期节目。它开发出来的这个拍照分享应用在苹果应用商店的免费排行榜曾排名第一。还有一家企业叫做尼毕鲁，他们开发了《银河帝国》系列移动游戏应用，在欧美地区和世界很多发达地区，都在收费类游戏中名列前茅。我们在种子期培养的这类企业，成功者还有许许多多。
那么在第二个阶段，成长期，由政府下水帮他们做担保，有多家银行联动，中小企业获得了贷款；在以后的阶段，又可以通过股权的方式融资。包括我们的深创投，也在成都高新区成功地投资了多家科技型公司，发展得也很好。还有一些公司，在政府的帮助下，他们爬险滩、过急流，终于在创业板上市了。这样从种子期、成长期、扩张期再到成熟期，再到上市融资的这样一个过程，走得非常艰难，有了政府的帮助，总算顺利地成长起来。政府花了许许多多的钱去帮助它做担保、甚至是做股权融资，去帮助它上市，我们得到了一个什么回报呢？给大家报一个数据，成都高新区只有130平方公里，但是，2012年财政收入达到251亿元，超过四川省十分之一的财政收入；而我们的面积只有四川省的万分之二点零七，而GDP达到870亿，占到成都市的十分之一。大家想想，在这样一个园区里，经济的密度、经济的效益得到了一个最大的体现。大家再设想一个大的背景，这是一个西部地区发生的故事，也就是地方政府在帮助中小企业的过程中，政府一开始在做制度设计的时候是一个“赔本”的买卖，掏出60多个亿做担保、做补贴，做其他的市场化的风投都不愿意干的事情。
最近，成都高新区正在大力发展移动互联网产业，拿出8000万作为风投基金。怎么做呢？明确地讲，像我们专门做市场化的风投和PE一样，政府要求执行机构，这8000万元必须在两年之内花出去，加快对这一战略性新兴产业领域的引导和支持。如果花不出去，那你这帮人就要承担责任。有了这8000万，丢进了这个大池子里，产生了非常好的效果。大家也可以用百度或Google去搜索一下成都的移动互联网产业。记得去年6月份发布这个政策的时候，成都高新区只有200家做移动互联网产业的中小企业。到我来海南之前，最新的统计数据显示，去年底这个数字已经变成了400家，而且很多在行业里已经领军的企业也已经到了成都高新区。移动互联网产业在国内还没有形成真正具有垄断意义的行业巨头。在这样一个过程中，如果哪一个地方政府能够率先敏锐地，其实是花点儿小钱，他就可以把这一批企业给帮助起来，他就可以把这个产业在一定的范围内做出一定的规模。我举这个例子，谈了梯形融资模式，讲了一个地方政府在中小企业这个问题上所做的努力和探索，意思是，只要它真正地下了深水，从这个角度出发，我们是可以帮助中小企业走出困境并且赢得发展机遇。相较而言，这样的经验、思考和探索，不一定完全克隆或照搬，如果我们能够结合不同地方的不同特点，相信会有很好的回响。
比如说，假如要在四川康定县讲帮助中小企业发展，去讲产业，去讲中小企业发展。大家想想，海拔三、四千米的地方，他们搞什么产业？它不能像深圳、上海、成都这样的地方做产业，但可以聚集与旅游配套相关的一些多层次的服务型企业。大家知道，李克强副总理曾讲到，城镇化是未来发展的红利来源之一。要搞城镇化，是不是要像高新园区那样搞高新技术企业？显然也不太可能，这里面发挥作用的，我相信就是县域的甚至是农村的这些中小微企业。对他们的认定、界定我们有什么样的政策？我们的地方政府是不是在这个方面能够有一些探索呢？
另外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有许多地区现在引来了许许多多的世界500强，还有我们的央企、国企，他们先天条件如此之好，阳光雨露如此充足。在这样一个背景下，我们的中小企业又怎样跟他们和谐发展呢？这些问题，都是我们应该好好把握的。
再有，为小微企业服务、为中小企业服务，就目前传统的金融企业，他们感觉到成本高，我们可不可以发展一些微型的金融、草根金融，把这些东西做实，国家降低门槛，加强监管，把权利下放、下放、再下放。温州过去有很多地下的金融现象，现在试点，逐步阳光起来。我说的“阳光大道”也包含着这样的一些意思。
此外，在新媒体时代，在移动互联网时代，我们可不可以在网络银行、手机银行方面再多做一些探索。我们现在的手机银行是手机与某家银行捆在一起，现在这种模式当然可以继续往前走，但是比起世界上其他地方的一些探索已经过时了。在落后的非洲，他的电信公司就是一个类金融机构，他的手机其实就是一个支付手段、支付凭证，包括那些债权债务关系的处理都通过手机来实现。另外网络银行，很多金融机构在做一些探索和创新，我认为这里面还有很大的想象空间。在我国的西藏地区，现在也在探讨这个问题，手机银行。所以，解决中小企业融资难的问题，我认为一定可以广开思路，一定可以在过去的一些基础上兼顾目前一些技术的进步，来认真思考，真正地把中小企业今天已经发生了的变化背景有所观照。而且，比如像西藏，他们的手机银行，如果你开一个网点的话，它的成本会非常高。假如现在的通讯工具能够与我们的新的融资解决方案有机地结合起来，这样对牧民的生产、牧民的定居、牧民的发展，他们的小微企业的发展一定能有一个很大的帮助。当然，这是需要一个系统性的支持。
此外，我们全社会的征信体系的构建也十分关键，包括我们个人信用方面的考量。世界发达国家在这方面走在了前面。所以，今天我们讨论中小企业的融资问题、发展问题的时候，我们有比以前更好的环境和借鉴，有比以前更好的制度环境、舆论环境等，这个时候我们更需要有更多的更新的创新思路和办法，把过去我们关于中小企业融资问题的解决方案、方法及其政策法规进行系统性的梳理。特别要避免过去那种选秀式的“星光大道”制度设计，要把它阳光化，要把过去地下做的很多东西搬到台面上来做，要设计一系列多样化的能够兼顾到中国特色的，尤其是要兼顾到地区差异性的，这样的问题解决方案，这个是制度设计拿出来。这样的话，我认为，未来中国的发展，我们在参与世界经济这样一个大的循环中，我们在培养自己的世界500强的过程中，同时能够兼顾我们自己的中小企业的发展问题。我们在社会的价值取向上，也要做适度的调整和多样化设计，不一定是要“高大全”。为什么我们不能“小而美”呢？为什么我们的舆论导向上，包括我们的话语体系里面，总是对那些财富英雄们无限地崇拜，甚至在学生、青少年价值观的引导上都多花一些功夫。
我认为，我们可以透过中小企业发展问题，对我们社会进行全方位的思考和观照，科学设计中小企业发展路径、政策以及其他方方面面问题的解决方案，进行系统性地观照。我认为，这样一个制度设计和实施应该建立在阳光、透明、公正基础上，为中小企业发展，为解决中小企业融资难问题开辟出一条全新的“阳光大道”，让中小企业告别昔日“星光大道”的路径依赖，快乐地走在发展的“阳光大道”上。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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